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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】如果我是女的你还爱我吗(23)

补档


“不好意思,我突然有急事,要打个电话。”张海客说完却也不动弹,就坐在那里拨号,客厅里又响起手机铃声,我感觉大腿根那里在震动。


在我的手机铃声中,张海客意味深长地笑道:“吴邪和吴小姐关系真好,手机也交给吴小姐保管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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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没劲。”他这样子,我也懒得和他继续装下去,放开闷油瓶,伸手从桌子上捞起一颗橘子慢慢剥,“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

“你就是我,我就是你,就算你爸妈都不识得你,我也能发现你。”张海客看着我,“吴邪啊,化成灰我都认识。”


他说的并不是完全故作高深,但确实还是夸张了。


模仿一个人最难的不是模仿他的坐姿、走姿、躺姿等动作,也不是模仿他举手投足的小习惯,这些对于精通易容术的人来说并不难。我曾经模仿过三叔,深深明白最难的是什么——说话语调和写字习惯,这两个就如同DNA,能够将人准确地识别出来。我模仿三叔只是临阵磨枪,但张海客不是。他要完完全全地“成为”我,必须长时间地钻研这两点,做到机器也难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把我们两个区别开,从这点来看我还是很佩服他的。


他是模仿我、研究我最厉害的,但不是唯一的,他能够一眼分辨出“吴邪”,但难以一眼分辨出“我”。不过雨村里的“吴邪”只有一个,他也算没有说错。


实际上,我本来就没打算骗过他。


“话都说开了,我也不跟你们装糊涂。”我扫视着张海客和闷油瓶,“你们不是要搞什么相亲,也根本没有打算让小哥回香港,而是让你顺理成章地到雨村找他。”


我把没剥完的橘子放在桌子上,声音冷下来,“你们有什么目的?”


闷油瓶本来在看张海客,现在转头看向我,一言不发。张海客笑了,他站起来把我没剥完的橘子拿走,坐下三两下剥干净,一瓣一瓣地塞进自己嘴里,“玩心计的人想得就是多,哪有那么复杂,小心长白头发。”


我没心思跟他瞎扯,也不说话,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。胖子开口道:“行了行了,天真,你消消气。我说大伯,小哥,你们也不是不知道,天真最烦的就是瞒来瞒去这一套,有啥话咱们敞开了说,都不是小心眼的人,说清楚不就没事儿了。”


张海客和闷油瓶对视一眼,张海客道:“的确不是相亲,但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。族长的年岁在张家来说,不算大,但什么也跑不了一个万一,这次是要族长确定下一任族长的人选。吴邪你也知道,张家内部有几股势力不弱,选族长接班人这件事牵扯面很广,也很敏感,网络、电话都是不靠谱的。”


张海客这个说法行得通,没什么破绽,他说话的时候我仔细观察他,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有说谎。闷油瓶我看不出来,他就像把自己置身事外一样。


“不过,族长今年确实安排了相亲。”张海客笑着看我,“电话里我以为你是易容,现在看看,还真变成这幅屌样,怎么做到的?不会为了阻止我们族长回张家传宗接代,变性以身相许?太拼了吧。”


我还以为闷油瓶早就告诉了张海客,看来张海客也是刚知道,他能这么淡定,不愧活了那么久。只是我现在怎么叫“屌样”,明明挺好看的,张海客太不会说话了。


“你丫的,”我白他一眼,“你才屌样。”说出口觉得不对,他和我长得一样,我这岂不是在骂自己,赶快转移话题,“这事说来话长,一会儿告诉你。这事是最后一次,以后不要躲躲闪闪的,说好了批条子,你们是不是当我开玩笑?把我当小孩子耍?”说这话时我看着闷油瓶,张海客能主动私下联系闷油瓶,是闷油瓶默许的。这个火昨天已经发过了,现在说来又有些让人生气,我喝一口水把烦闷的感觉往下压了压。


闷油瓶闷不吭声,张海客说道:“哎,吴邪,火气不要那么大嘛,族长还不是怕你心烦,这是为你考虑。来,海客爷爷给你扒个橘子。”


我又把他和闷油瓶说了几句,然后讲起我变成女人的经过。张海客得知我和闷油瓶真的在一起时,一口水差点喷出来,颤巍巍伸出手指着我,满脸的不可思议。


从他口中我才知道,闷油瓶的确把相亲给推掉了,而且发话自己不会结婚,这件事在族里掀起轩然大波,一派人要求闷油瓶回香港给族人一个交代,另一派人则支持闷油瓶的选择。支持闷油瓶的这派已经有暗中预备的族长候选人,且这派势力不小,闷油瓶不结婚就不会有孩子,以后会减少很多麻烦,所以从根本上来讲,反对派才是闷油瓶的忠实拥护者。想一想,我很是替闷油瓶感到悲伤。


“那你呢?”我问张海客,“你是支持闷油瓶结婚,还是反对?”


张海客看闷油瓶一眼,半晌道:“于情,我跟族长关系这么好,当然希望族长不要被强迫,”他看看我,眼神很复杂,“只是不知道族长怎么看上了你,还以为跟那些孩子说的一样,族长赶时髦,是独身主义者,没想到。”


“就没人背后说他闲话?”


“族长听的闲话还少吗?他根本不在乎,你不用操这个心。说到底,族长回不回去,结不结婚,生不生娃,跟男的还是跟女的在一起,这件事在现在的张家没有对与错,只有符不符合人们的利益。吴邪,你玩利益玩得熟练,我就不用再说了。”


“你不要把我说得那么老谋深算好不好。你刚才说于情,那于理呢?”


“于理,我站在族长这边,当然希望他有子嗣。”


“哦?”我笑道,“谁战胜谁了?”


“我也很纠结的,族长出的选择题可不好做。你要是变不回去还好说,给族长生个大胖小子,也算帮我们的忙。你如果又成为男人,记得多巴结巴结我,我说不定还能替你多说两句好话。”张海客看了眼闷油瓶,半开玩笑地说。


“得了吧,老子肯定能变回去。”我说道。


张海客没坐多久就拉着闷油瓶去了卧室,把门一锁,应该是商量选接班人的事去了。我坐在沙发上,不由得思考起张海客说的那些话。


拥护他的人希望他能结婚生子,反对他的人反而在这件事上站在他这边,这就和父母会急着让自己孩子找对象生孩子,而仇家则巴不得自己断子绝孙一样。我自认为是这个世界上对闷油瓶感情最深的人,却让他泥足深陷,做的事让反对他的人拍手称快,这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讽刺。


或许真如张海客所说,我始终做女人才是对我们两个来说最好的选择吗?


张海客吃过午饭离开,我们收拾完碗筷后,我把闷油瓶拉到我的卧室里,将门锁上。


闷油瓶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我,我走近他,深吸一口气,跨坐在他的大腿上,正对上闷油瓶黑亮的眼睛。这双眼睛清澈如水,再看一万遍我也会深陷进去。我轻轻抚摸着他的眉骨,他柔软的眉毛从我手指下滑过,此时他像一只温顺的动物。


“小哥,你需不需要一个孩子?我变成女人或许是天赐的一个机会,有了孩子你……”


“不需要。”闷油瓶打断我,他说得很干脆。


我心中一颤,“为什么?”


“对你来说风险太大。”闷油瓶说道。


我想到他会这样说,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有点感动。我如果生孩子,的确冒着太大的风险,一来我情况特殊,不知道生理构造会不会跟一般的女人有区别,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再变回男人,二来我的年纪摆在这里,四十岁生产已是高龄,加上我的破烂身体自顾不暇,恐怕无法再承担另外一个生命的重量。


我抱着他,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。“你就不想要个孩子吗?”


闷油瓶沉默片刻,抬起手回抱住我,轻声道:“已经足够了。”


我们拥抱了挺久,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太有诱惑意味,不由耳根发热。气氛都烘到这儿了,不做点什么都说不过去。


我试探着用嘴唇轻轻碰了碰闷油瓶的耳朵,感觉闷油瓶整个身体明显僵了一下。我顺着耳根往下亲吻闷油瓶的脖颈,他的皮肤微微发热,抱着我的手紧了紧,然后一只手小幅度地在我的后背摩挲,手指不时滑过我背后的内衣扣。我紧张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,不知道他想干什么。

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,然后是开门声和胖子的声音。


“哟,是你小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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